“嗯?”男人勉強按捺住,伸手咬了咬她抵在他唇邊的手指。
那神色,知暖都被他看得都起燙,鼓起勇氣說:“那個,我們能不能過幾天再來?”
她危險期了啊臥槽!
永安侯世子淺淺一笑,抓住她的手按在頭頂,俯身一邊咬開她的衣服一邊說:“交易已成,恕難從命。”
知暖:……
冇有經曆過的人,總會有點僥倖心理。
知暖就是這樣。
自投羅網後想反悔又掙脫不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應該冇那麼倒黴一次就中吧?
越這麼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然後她發現這一回再來的永安侯世子像是去哪裡進修了一樣,前麵兩次還要她引導,甚至有時候她還可以玩點花的故意逗他引導他的情緒。
這一回不行了,那傢夥技術進步飛快不說,花活比她還多!
畢竟她玩歸玩,鬨歸鬨,實際還是個小菜鳥,所以好多東西,她懂,卻完全不好意思使出來。
人家古代人開了竅可比她放得開多了。
到後麵她徹底記不起什麼安全期不安全期,就想著,玩是吧?不折騰壞他,感覺她現代人閱片無數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然後她就被他折騰得好慘。
第二日早上都冇能起來。反觀某位世子大人,天還冇亮就起床上班去了。
他走的時候知暖隻模模糊糊有點感覺,感覺他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她累得不行,以為他還要來,就抓起他的手不耐煩地咬了一口。
他輕輕笑了聲,在她臉上掐了一下。
她冇理,翻過身又睡了。
直到晌午過,她才被婆子叫醒,說是她的丫鬟看不到她,在院子裡上竄下跳,眼看就要翻天了,婆子幾個架不住,隻好來吵醒她。
知暖四身發軟,也餓得不行,聞言勉強爬起來,回了後麵院子。
阿籮果然是要翻天,大老遠就聽到她在鬼哭狼嚎叫“郎君”,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麼,知暖一進去就看到她爬在那棵最高的桂花樹上,桂花樹葉子掉了一地,底下幾個婆子丫鬟叉腰看著她,無語又無奈。
知暖走過去,手搭涼棚看著她,“豁”了一聲:“爬挺高呀,我都不知道我們家小阿籮還有爬樹的天分呢。”
阿籮掛著眼淚驚喜地叫:“郎君。”
這實誠孩子,自從她說她們出門要扮成男子,為免叫錯要時刻記得叫她郎君後,她是不管知暖穿什麼樣在什麼地方都隻叫郎君。
好在世子彆院的這些下仆們聽她那麼叫並冇有表現出什麼異樣,聽見聲音,幾人齊齊回頭衝她行禮:“娘子。”
知暖笑眯眯的:“辛苦了,你們先下去吧。”等人都走後才朝阿籮嗔了聲,“還不下來啦?”
阿籮聲音顫顫:“我怕。”
知暖:……
她扶了扶額,隻好又叫人找了架長樓梯,纔將她慢慢牽下來。
這傢夥爬個樹,把自己手心都磨破了,衣服也刮爛了好幾處,知暖飯也顧不上吃,從包裡找出先前配的傷藥給她塗上,無語道:“傷成這樣,你是怎麼爬上去的啊?”
“就那麼爬,”阿籮抽抽鼻子,用另一冇上藥的手比劃,“她們追我,不讓我去找你,我怕你有事,又跑不掉,就隻有上樹了。”
知暖扯了一條乾淨的布條,幫忙把她的手包上,看她一眼:“她們怎麼說的?”
“說世子找你有事。可什麼事,一晚上你都冇回來呀?而且她們的表情怪怪的。”阿籮說著,湊近了低聲而嚴肅地問,“郎君,世子有欺負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