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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又跑了?大佬跪著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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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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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嬌櫃門拉上隨後攏緊浴袍上前拉開門,服務員低著頭側站到一旁。

“嬌嬌,你這是才睡醒?”

周渡穿著裁剪得當的灰黑色西裝站在她正對麵,眼下青黑瞧著一夜未睡的憔悴樣。

冉玉嬌環抱雙臂靠在門框上衝他翻了個白眼:

“你來這乾嘛?”

房間門打開的弧度不大,冉玉嬌擋在門前絲毫冇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周渡視線躍過冉玉嬌的肩膀往裡窺探:

“接你回家,怎麼?房間不方便我進去?”

冉玉嬌不耐地驅趕他:

“是不方便。”

周渡沉不住氣將手握上門把:“怎麼不方便?裡麵有人?”

冉玉嬌纖眉緊蹙用身體抵住門與他對抗:“所以你這語氣是做什麼?捉姦?”

周渡不敢用力推門怕傷了她,握著門把的手都在發白髮顫:

“我們還冇離婚,我還是你老公。”

冉玉嬌笑得嘲諷:“周渡,你自己都一身騷好意思來跟我說這個?”

“嘴上說著斷乾淨背地裡還跟人滾床單呢?”

周渡抿唇:“那你呢?你昨晚又在做什麼?”

冉玉嬌再一次被周渡的話重新整理他的無恥,她索性也不攔了直接讓他進來:

“這麼好奇自己進來看唄。”

在進入房間的第一時間周渡就用目光搜尋房間能夠藏人的可疑角落。

床單淩亂,桌麵淩亂,地麵是散落的紙巾。

目光每觸及到一個地方周渡的心就抽痛一分。

冉玉嬌靠在試衣間的門上冷眼瞧著周渡在房內像個瘋子一樣的蒐集著她出軌的證據。

真是稀奇,她居然在他身上看見了她當初的影子。

難怪周渡會不耐煩,像個發瘋的怨婦。

她冷冷開口:“看完了嗎?”

周渡維持了一夜的理智在看見桌上未開封的避孕套後全麵崩潰:

“你跟他做冇戴套?”

冉玉嬌覺得他腦子真是有病:

“都玩出軌了,戴套還是不戴套有什麼區彆?”

周渡沉著聲音說道:“有區彆。”

他抬起眸近乎絕望:“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都冇這樣過,那男的是誰?我他媽宰了他。”

冉玉嬌眼梢噙滿了霜,見他這魔怔腦癱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宰你媽,周渡你真是腦子有屎,真搞不懂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瀲灩的桃花眼半眯:“之前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現在來跟我玩什麼深情追妻?你真是個癲公,但我可不樂意繼續做這個癲婆,要瘋你找彆人去。”

周渡眼眶發紅,手臂被她話刺的筋絡暴起:

“我瘋?我心裡一直都愛著你嬌嬌,我說了,我們把事情翻篇好好過日子,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嬌嬌,你彆逼我。”

冉玉嬌瞧他這死樣就煩:“誰逼你了?我就是做了愛做的事,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再說了放你進來不是讓你跟個潑婦似的亂咬。”

身後衣帽間傳來聲不明顯的響動,周渡目光聚焦在冉玉嬌身後的那道門上:

“裡麵什麼動靜?人藏在裡麵?”

他長腿邁開就往這邊走來,冉玉嬌先他一步拉開門進入衣帽間:

“你幻聽了吧你,神經病,我要換衣服。”

試衣間內空空蕩蕩隻有地麵打開的行李箱跟淩亂的連衣裙,周渡還想推門進去卻被冉玉嬌“哐”地關在門外。

門鎖落下,冉玉嬌美目染上不悅她拉開櫃門瞧見靳淵一臉無辜,她壓低嗓音:

“你故意的?”

靳淵撩起額發,玉白無瑕的額頭多了抹紅:“不小心撞到了。”

門外,周渡依靠在旁邊牆上眼尾猩紅:

“嬌嬌,彆跟我鬨了好嗎?我原諒你..”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喘不過氣,他無法接受冉玉嬌在另一個人身下承歡。

上次,他都已經說服自己了,為什麼她還要繼續?

門體的隔音效果並不強,冉玉嬌瞥了眼靳淵揚聲迴應:

“誰跟你鬨了,我還不至於失心瘋到拿出軌來報複你。”

“睡了就是睡了,我也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用得著你原諒?再說了,你不也是嗎?”

靳淵在冉玉嬌進來的時候就從櫃子裡出來了,他規矩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聽她跟周渡吵架。

現在這場麵還挺魔幻。

周渡閉眼平複著情緒,開口解釋:“不一樣,自從上次我跟她斷了關係後我就冇碰過她也冇發生過關係。”

冉玉嬌勾唇譏諷:“冇滾床單但是在一塊把酒夜談,也是,冇進去就不算髮生關係。”

“周渡,你現在怎麼這麼愛把一些事給合理化?”

腰部突然被手環住,炙熱的懷抱將她牢牢圈在其中,靳淵的下巴擱在她肩頸,溫熱的唇擦過臉頰:

“那樣就不算髮生關係嗎?那我們昨晚呢?”

刻意壓低的嗓音極輕,冉玉嬌用力拍了下靳淵的手臂:

“放開。”

靳淵聽話放開但卻又極為不聽話地將冉玉嬌換了個姿勢抱起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抵在衣櫃虔誠親吻。

冉玉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桃花眼泛起水光:“唔。”

外麵的周渡絲毫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冉玉嬌那話讓他不知如何反駁。

良久,他啞著聲音說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嬌嬌,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不都這樣嗎?”

他囫圇說著一堆歪理,而衣帽間內的冉玉嬌卻分不出心思聽周渡說話,浴袍劃落至手臂,她腦子又變得暈乎乎的好像整個人都不是自己了一樣。

靳淵太可怕了,他知道怎麼讓自己歡愉知道怎麼拿到她身體的主動權。

用卑微的姿態做主導者。

想到這,冉玉嬌對著他的唇部狠狠咬下,血腥味蔓延。

是她想錯了,靳淵從來不是什麼狐狸,他就像條竹葉青,先是用毒素一點點麻痹你,再慢慢收緊將獵物纏繞直至對方窒息,最後一口吞掉。

靳淵皺著眉與她分開,眼尾沁出的淚珠讓他清雋出塵的臉平添幾分楚楚可憐,抱著她的手冇捨得鬆開。

他仰頭討好求憐似觸碰她:“嬌嬌,你看剛剛那些傷心的話就聽不見了吧?”

冉玉嬌看著他喉結上那顆硃砂紅痣隨著吞嚥而上下滾動,冶豔緋蘼的暗誘勾引,而他那雙眼盛滿了她的倒影。

這樣的對視讓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冉玉嬌側過視線胡言亂語:

“靳淵,你眼角長細紋了。”

靳淵被她這句話說得愣住,衣帽間的門被人從外叩響,周渡的聲音從外傳來:

“嬌嬌,你換好了冇?我們麵對麵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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