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宋焰結婚大半年,一次都冇回家裡看過,
上週難得回來一次,都把媽媽氣成什麼樣了。”孟宴臣語氣中有一絲不悅。
許沁語塞,又軟磨硬泡了半天,說什麼反思了一個星期意識到自己錯了,養育之恩大於天,她是純粹的想回家陪伴父母之類的,
但孟宴臣始終冷淡,不為所動,讓她想去就自己去吧,彆把他孟宴臣扯上。
“哎呀孟宴臣!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了!
那你不陪我回去,你幫我和爸爸媽媽打聲招呼總可以了吧!”許沁氣急敗壞。
“好。”
電話那邊的許沁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裡還是有一些得意,
在她看來,這孟宴臣,還是在為了上週她替宋焰承擔裝修款,向孟宴臣借錢這件事情繼續在鬨情緒。
就像上次她被宋焰打了以後找孟宴臣訴苦,但孟宴臣知道自己不會離婚後,又吃醋故意冷落她一樣。
許沁邊想著,邊坐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右臉的紅腫即將消失,
不由得心裡一暖,這宋焰是在乎她的,第二次抽耳光的力度明顯減輕,才兩天就消腫了……
拿起一瓶大寶,認真的護膚。
孟家彆墅。
茶台前,付聞櫻正和孟懷瑾一起看書。
“宴臣,怎麼想起晚上打給媽媽了?”付聞櫻見到兒子來電,含笑接起電話。
“媽媽。剛纔許沁打我電話,
她說她下週想多回家看看您和爸爸,您同意嗎?”
孟宴臣頓了頓,就接著說道:
“如果您和爸爸不同意的話,我就直接和她說,讓她彆來了。”
孟宴臣原本並不想搭理許沁,但他思慮周全,
擔心許沁若不請自來的闖進孟家,再惹父母生氣,纔會在電話中答應許沁的要求。
況且父母養育許沁二十餘年,如何對待這個女兒,應由他們自己決定。
“宴臣,就隨她的便吧。”付聞櫻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
放下電話,付聞櫻一聲輕歎,終究是全身心疼愛了二十餘年,視如己出的孩子。
新的一週開始了,
今天,是薛杉杉住進孟宴臣家的第三個週一。
雖然對於打工人來說,週一就是精神歸西的日子,
但當鬧鐘一響,薛杉杉還是蹦了起來,洗漱妥當後直奔廚房,開始張羅自己和大恩人孟宴臣的早餐。
過了一會兒,孟宴臣也照常出現在她身後。
看著薛杉杉此時嘴裡哼著小曲兒,超乎往常的開心,
“真羨慕你們老闆有你這樣熱愛上班的員工。”孟宴臣聲音沉靜,聽不出情緒。
“嘿嘿,”
聽見孟宴臣的聲音,薛杉杉跳著轉過身,一手捏著一隻雞蛋,對著孟宴臣搖晃,晃得孟宴臣眯住了眼睛,心間開始發癢。
“早呀!我們今天吃土豆絲雞蛋餅好不好?”
上班路上,孟宴臣車裡。
“哎?我在這個路口下的……”薛杉杉大急,之前都是在這個路口下車的,今天孟宴臣怎麼開過頭了!
“不差這一二百米。”孟宴臣目不斜視,穩穩地握著方向盤。
說話間,孟宴臣的大豪車直接停到了封騰集團的大門口,引來了眾人的矚目。
看孟宴臣一臉的理直氣壯,薛杉杉也冇底氣和孟宴臣掰扯了,隻能小聲嘟囔著什麼,不情不願的下車了。
孟宴臣搖下車窗,微側過臉,意味深長的看著薛杉杉的背影——像個被髮現做錯事的小狗,夾著尾巴快速溜進了大廈。
手指輕推眼鏡,孟宴臣發動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