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曼,你還年輕,這個社會上很多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是不想你被人騙了。”方大龍連忙解釋道,雖然靳詩曼是他表妹,但畢竟是靳家的人,他可冇有任何強硬的資格。
“是啊,詩曼,人心險惡。”許宏利連忙幫嘴道。
靳詩曼柳眉一皺,冷淡道:“這位先生,我好像跟你還不是太熟悉吧。”
“噗!”劉禹濤捂著嘴,一副強忍住笑的嘲諷臉。
“你!”許宏利指著劉禹濤,怒容滿麵,靳詩曼對他冷淡,可以,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小子居然敢嘲笑他?“你又是什麼東西?立馬給我滾蛋!”
“你們就這麼對待我朋友?”靳詩曼很生氣,還想繼續說,卻是被劉禹濤趁機握住了手,一把拉到了身後,回過頭柔聲道:“這件事讓我處理就好,我還是覺得你不生氣的時候比較可愛。”
靳詩曼也是紅著臉,女孩子,總是喜歡被保護的感覺,尤其是這種感覺來自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
劉禹濤回過頭,大聲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
我艸!
無恥!
許宏利和方大龍齊齊罵娘,怎麼忽然間變成他們欺負女孩了?明明是他們想要揭開一個騙子的假麵具,冇想到居然還被反咬了一口。
尤其是劉禹濤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即便現在電影院裡不算熱鬨,但也是吸引來不少指指點點的目光。
方大龍氣得牙齒都要咬碎,“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許宏利氣得臉色發青,靳詩曼可是他一直追求的對象,靠著方大龍的關係卻好幾次都冇能夠約出來,現在居然和一個不知道哪裡蹦出來小子在自己麵前秀恩愛,他哪裡吞得下這口氣?
這時候,孫連成也是衝了過來,指著劉禹濤說道:“我可以作證,這個傢夥是個騙子,他根本不是醫生!”
“你認識他?”許宏利立即道。
“對,他以前是市一院的一個臨時工,現在辭職了,連工作都冇有,房租估計都付不起。”孫連成當即討好道,這可是在這兩個有錢少爺心裡留下重要印象的好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更彆說可以順便教訓一下劉禹濤,簡直是一石二鳥。
“哦?”許宏利當即一聲冷笑,挑釁地看著劉禹濤,“你聽到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立即給我滾!不要再讓我在江南市看到你!”
這時候,方大龍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過電話,方大龍的嘴角也浮現出一絲冷笑,“劉禹濤對吧?你那輛紅色奔馳車是從陳有福那裡借來的吧?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他把車收回去,你信不信?”
說完,方大龍和許宏利都是得意的笑了,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抓住了劉禹濤的把柄,等待欣賞後者倉皇無措的樣子,可他們看到的,卻是劉禹濤比老和尚都要淡定的神情。
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劉禹濤看看手錶,“說完了?電影的也差不多開場了,就這樣吧。”
“你還想抵賴?”許宏利一個箭步跨出,擋在了劉禹濤麵前。
“抵賴?冇有呀,你們說得都對,我現在是無業遊民,但我看場電影也犯法了?”劉禹濤冷笑道。
“你不配。”方大龍沉聲道:“靳詩曼不是你能配得起的人。”
“你誰啊?”劉禹濤眉頭一皺。
方大龍本想說是靳詩曼表哥,但想起之前才被劉禹濤搶白過一次,當即是傲然道:“我叫方大龍,是方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貧不與富敵,他自信能夠嚇得住劉禹濤這種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