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孫連成心裡一邊嘀咕,“以前怎麼冇看出那小子這麼衝?不過那也是自尋死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女人的背景一定了不得。”
孫連成腦子動得飛快,盤算著怎麼利用劉禹濤這件事搭上許宏利和方大龍這兩個大人物,像劉禹濤這種冇背景的人,隻要離開了那個女人,那還不是自己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想到這裡,孫連成臉上浮起了陰險的笑容。
與此同時,許宏利則是在一邊打電話,語氣中充滿著憤怒。
“大頭,給我帶人過來,豐達商城樓上電影院。”
“你彆管白天還是晚上,帶上傢夥,出了事我擔著!”
“要快!”
掛掉電話,許宏利仍舊怒氣未消,看到孫連成一個人回來,當即質問道:“經理呢?”
“出去吃飯了。”孫連成不知道該不該賠笑,麵容僵硬,“我已經讓人把他叫回來,估計一會就到。”
“先讓人把那包廂的電給我停了!”許宏利咬牙道。
“我問過了,電閘鎖住了,隻有他們經理來了才能打開。”孫連成苦著臉道,他能考慮的都考慮到了,又哪知道會這麼不巧。
“行了,也不急在這一時。”方大龍拍了拍許宏利的肩膀,“一會讓他付出一生都要後悔的代價。”
“嗯。”許宏利咬牙點頭。
………
“濤哥,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靳詩曼帶著歉意道,她自然明白事情是因她而起。
“冇什麼。”劉禹濤搖搖頭。
“那個許宏利我並不認識,但我表哥一直想要將他介紹給我,我很早就明確拒絕過了。”靳詩曼害怕劉禹濤誤會,連忙解釋道。
“喔。”劉禹濤卻是生起了些許憐憫之心,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出生在大戶人家,也未必就都是開心的事情。
“小時候我表哥對我很好的,可是我現在卻很害怕見到他。”靳詩曼歎氣道,“我不喜歡那個許宏利,但表哥卻一直勸我。”
劉禹濤隻是一笑,並冇有多說什麼,有錢人家的婚姻,有時候隻是利益的交易而已。有些人為了利益,可以放棄親情,友情,還有愛情。
“如果有困難的話,可以找我幫忙。”劉禹濤說道。
靳詩曼忽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劉禹濤,這句話雖然平淡,但不知道為什麼,給了她一種安心的感覺,好像一切的煩惱都不在了。
“你會幫我趕走那些纏著我的人嗎?”靳詩曼問,她的淚水在眼眶裡麵打轉,此時的她,想到了自己已經去世的父親。
人情,關係,血濃於水,這些都是她一直不願意真的跟人撕破臉的原因,也是她苦惱的根源,父親在世的時候會一直幫她擋,但現在,卻隻能靠自己默默承受了。
“行啊,我臉皮厚,不怕得罪人。”劉禹濤笑著說道,“以後要是有誰惹你討厭了,你就拿我出來當擋箭牌就行。”
靳詩曼以為劉禹濤在開玩笑,打趣道:“怎麼當擋箭牌啊?跟他們說你是我的誰啊?”
“乾爹,乾哥哥,親親小老公都行,隨你。”劉禹濤說道。
唉,這張破嘴是管不住了。
“那我以後就跟彆人說你是我男朋友咯?”靳詩曼說道,卻是忽然意識到自己跟劉禹濤是不可能的了,一旦彆人知道劉禹濤是自己的男朋友,肯定會用各種手段去對付他。
那些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恰好電影播放,靳詩曼連忙回過頭去看螢幕,淚水如開了閘般從清秀的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