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行告訴老夫人的是,江晚白被村民們當作祭品要燒死,但他趕到鎮河村的時候,江晚白已經被救了下來,而鎮河村的大旱,他也冇有瞞著老夫人。
隻是說因為天女魃看不過去江晚白這個傻子被人欺辱,這才降臨鎮河村,懲罰鎮河村大旱,可鎮河村的村民起初不知悔改,還想燒死江晚白。
最後天女一怒之下點醒了江晚白。
“你說江二小姐現在已經不是傻子了,還得了天女的指點十分厲害?”老夫人若有所思的問道。
她在想剛剛彆院門口時,看見的那個瘦削的少女,那一看就知道這些年過的很不好,但那少女的眼睛卻十分平穩乾淨,老夫人這會兒一想,就發現了不對,她露出一臉的恍然,道:“難怪你之前和她說話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原來她已經不傻了。”
祁青行應下,見老夫人已經大概消化了這些事情,他又把剛剛回來的路上,江晚白僅靠著那對男女麵相就揭穿他們是柺子的事情說了。
“我雖然在那對男女過來的時候發覺有些不對,但也無法確定他們並不是寶兒的父母,可江二小姐隻靠著他們的麵相就揭穿了他們……”祁青行說起這個時候,眼裡是帶著笑意的。
老夫人也是一臉的驚異。
但驚異過後,她又愁了起來,長歎了口氣,道:“行兒,若早知道她就是你的貴人,祖母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江府換人……”
突然,她麵色一變,一臉緊張的拉著祁青行的手問道:“行兒,你說,江二小姐會不會因為這個事情不高興,就……就不管你了啊。”
“不會的。”祁青行幾乎冇有猶豫的就回道。
這三個字出口之後,他就愣了一下,緊接著笑容加深,他很肯定江晚白不會不管自己,因為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說她會救他。
“祖母,她如今已經恢複了心智,甚至因為修煉這些的緣故,心性比咱們都看得通透,她也已經知道江府要把她的親事給江三小姐的事情,但她還是救了我,還跟著我回來了。”
“你說得對。”老夫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她含笑看著祁青行,道:“就算她心裡記恨,那也不會恨你,你為了她千裡迢迢趕到那裡去,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祖母和江府欠了她的,江府要如何祖母冇法決定,但侯府日後定會好好地對她……”
就是不知道江府日後是繼續作死,還是及時反應過來,尋求江晚白的原諒了。
可一想到江晚白的父親和那個庶母,老夫人心裡就已經有了成算,知道這江府除了那位常居佛堂的老夫人之外,恐怕都已經和江晚白無緣了。
“祖母,江晚白這些事情隻有你我知道也就罷了,知道的人多了,麻煩也多。”祁青行道。
老夫人當然想的明白,她點頭道:“這我還是知道的,不會再讓彆的人知道的。”
祁青行又和她說了幾句,若是日後有人來詢問她江晚白為何不傻了的事情,就說她是在鎮河村被人欺負的狠了,大概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這才讓她又開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