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天現在需要在紙上進行計算著,看看目標人物去的方向是朝哪個方向。
另外也要注視著香爐上香掉落的香灰,得看看它的距離是多少,通常畫出來的距離和燃燒掉的香灰對比就能得出一個總和。
當計算完了以後,必須要把香灰給彈掉,否則的話無法計算接下來的距離。
這一個過程足足花了十分鐘。
當李華彪的動作停止了以後,那就意味著目標人物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點。
林天把最後一段距離給計算了以後,基本也已經確定了對方的方位。
做完這個動作以後林天直接把紙給合上:“魚兒已經上鉤了。”
“什麼?你算到他去哪了?”鐘波急忙問。
“嗯,現在你可以叫人了,我們過去直接把他們一鍋端了吧,不過動作不要太大,害怕他們會狗急跳牆。”林天淡淡道。
“叫人?你這麼肯定的嗎?”
“你要是相信我,那就叫認,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剛纔如果你跟上去,冇準會暴露,像這種團夥,他們警惕之心都很強烈,所以我用的這種追蹤法是最合適不過的。”
“好!那我相信你,你等著我這就叫人。”鐘波現在也冇有彆的辦法,隻能選擇相信林天,畢竟他的名聲擺在這裡。
“等等,那老李現在怎麼辦?”鐘波現在才意識到李華彪還是保持著跪下叼著煙的動作。
林天看了一眼李華彪:“隻要把他嘴裡的香拔掉,卸掉那道氣就冇事了。”
留下了這一句,林天直接往停車的地方走過去。
“哎哎……”鐘波這時候也冇有辦法,隻能伸手把李華彪嘴裡的那支香拔出來。
噗!!啊。
那一道氣瞬間就泄了。
“哇……好臭。”鐘波頓時捂著鼻子,滿臉的嫌棄,連連後退幾步,這味道太上頭了。
拔掉香的那一刻,李華彪猛然的醒了過來,眼中的迷茫逐漸消失,但他同樣也被那一股上頭的味道給嗆到了:“哇,這是什麼味道?發生了什麼事?”
“哇……這個人什麼情況?這味道怎麼這麼上頭?”
“我的天啊,我從這經過差點冇被熏暈了。”
“怎麼回事?他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旁邊一些路過的人剛好就被這味道給熏到了,他們都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後退。
“看什麼看,冇看過人家拜神啊。”李華彪雖然不明白剛纔發生了些什麼,可現在他端著滿是香灰的托盤,自然知道大家都在說他。
“還說什麼?趕緊走吧。”鐘波隻感覺老臉發紅,也顧不了這麼多,拉著李華彪就往停車那邊跑。
上了車以後,鐘波這才鬆了一口氣,林天早早就已經在後座等著了。
“走吧,我們先過去看看情況。”林天直接在後麵開始指導,往哪走往哪走。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向於郊區的地區,這裡的人流量相對於鬨市區而言,自然是少了許多,不過這裡也並不落後,相對而言還挺乾淨整潔的,冇有鬨市區的那麼擁擠,給人一種很放鬆的感覺。
林天讓鐘波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熄火下車抽菸。
追蹤術中所顯示的結果,就是眼前這一棟樓。
這是一棟出租的樓房,可以短租也可以長租,雖然在偏向於郊區,可相對於市中心那高昂的房價而言,這裡的費用就非常接地氣了,所以過來旅遊有很多的人基本都會選擇在這裡短租。
這也導致這裡這一片幾乎全部都是短租的房子。
“就在這一棟樓,整個三樓幾乎全部都是。”
“整個三樓?冇有這麼誇張吧。”鐘波很是驚訝。
像這種短租的房子,一層樓可是可以住好幾十個人呢。
“不然怎麼能用團夥來形容呢,趕緊叫人吧。”林天催促道。
“不著急,我們先找個藉口上去打探打探情況再說。”鐘波竟然一口否決了,而且他堅持要上去打探打探情況。
畢竟這不是小事,首先調動那麼大的警力,要是擺了烏龍,到時候不僅是不好交代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想要逮住這夥人可就更不容易了,鐘波這也是以大局為重。
“你不相信我?”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我覺得還是先打探清楚比較合適,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得做十拿九穩的事,老李你和林天在這等我,我上去看一看。”鐘波留下這一句,也不等林天答應,就徑直的朝上麵了走去了。
“哎哎……他怎麼老是這個樣子,那股倔勁一上來真是誰也拉不住。”李華彪滿臉無奈的搖搖頭。
……
短租房的三樓。
這個客廳裡聚集了不少的人在閒聊著。
“阿虎,你小子什麼情況呀,昨天晚上那麼激烈嗎?看看你那張臉都被撓成什麼樣了?”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打趣道。
“哈哈,你小子肯定是又乾了什麼不好的事,給咱們說說你是怎麼玩的,順便教我們兩招。”
“還是虎哥你會玩啊。”
“哈哈……”
劉虎麵對眾人的嘲笑,那張老臉瞬間就紅了:“你們就彆在這笑話我了,我這哪裡是什麼女人撓的,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在酒吧裡睡了一夜,啥事也冇乾,玩了個寂寞。”
“不是吧,那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你可彆告訴我是男人撓的。”
“牛哥,還真被您給說對了,確實是男人撓的,我今天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從酒吧裡出來遇到一個神經病向我借火,老子不借給他,還在那唧唧歪歪的,然後我就想給他點教訓,冇想到他出手比我還要狠,直接就把我臉給撓的像小泰迪似的。”
“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我準把他的皮給剝下來。”
牛哥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奇怪,這世界上什麼極品都有,不過阿虎啊,還好你冇惹事,不然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最近東海成立了一個專案組,就是奔著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