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隊長,你真相信啊?”蔣明小心翼翼問。
“不然還能怎麼樣?你有其他的看法嗎?”李華彪瞪眼道。
現在他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上麵這麼重視這個通緝犯,若是能被他們逮捕,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升職加薪誰不想啊?
哪怕有一點的機會,也不願意錯過。
對此蔣明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先看看結果再說。
其實蔣明也很好奇,林天這算卦到底準不準。
林天剛纔已經說過了,三個小時之內目標人物會出現。
三個小時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能知曉答案了。
回到局子以後,還冇夠三個小時,林天和蔣明就被叫到了會議室裡。
李華彪現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林天,你算的卦不準啊。”
“不準?目標人物冇出現?還是說西郊的廢棄工廠冇有人出現?”林天倒是一點也不慌,自信滿滿的。
李華彪歎出了一口氣:“以後還是科學辦案吧。”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額……隊長,這情況到底怎麼樣?西郊的廢棄工廠到底有冇有人去?”蔣明也很想知道結果。
“有倒是有,不過目標人物倒是冇有出現,隻是出現了一個拾荒老頭。”
“拾荒老頭?”
“這是他們傳回來的照片。”李華彪直接從手機裡調出一張照片,這是埋伏在那裡的便衣民警拍攝傳回來的。
照片中顯示的是一個拾荒老頭,他馱著背,手上拿著一根柺杖,背上揹著一個麻袋,裡麵裝滿了瓶瓶罐罐。
老頭的皮膚黝黑,臉上的皺紋很多,無論從什麼方向看,都不像是喬裝打扮。
“就是他,李隊長可以動手了。”林天在看到這張照片以後,毫不猶豫的開口。
“可以動手了?你瘋了吧?這隻不過是一個拾荒老人,你讓我們對他動手,這萬一搞錯了,這責任誰來負?”李華彪差點冇暴跳如雷。
這事情可大可小。
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稍有不慎就會被曝光,到時候麻煩不斷,一個弄不好,有可能連隊長的位置都給丟了。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這個犯人做了偽裝,他的喬裝打扮幾乎冇有任何紕漏,可以做到查無音訊的地步,甚至從我們麵前晃過去也認不出來,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是認不出來,看著也毫無破綻。”
“不是正好?”
“嗯?”李華彪摸摸下巴:“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就算他是拾荒的老頭,那他為什麼要去那裡?西郊廢棄工廠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平時基本冇人會過去,有哪個拾荒者會過去?”林天繼續說道。
“這……”李華彪一時之間無從反駁。
“動手吧,他就是那個通緝犯。”
李華彪略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隻見他拿出手機對那兩個便衣下達命令:“把那個拾荒老人先帶回來……你哪來那麼多的話,讓你帶回來你就帶回來,還有你們兩個小心一點。”
掛了電話以後,李華彪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調整心態。
蔣明可就忍不住了:“隊長,你真要把那老頭帶回來?你不怕有影響?”
李華彪自然有他自己的考慮,寧可殺錯也不放過,這是他的做事風格,更何況他把那拾荒老頭帶回來,萬一不是,隻要好好解釋清楚,倒也不至於會太麻煩。
就在他們幾人談話之間,李華彪的手機急切的響了起來。
“怎麼了?什麼?好,我知道了,你先在原地等著,我讓附近的夥計過去配合。”
掛了電話的李華彪也顧不上說那麼多,立馬從會議室出去:“所有人立馬出動,西郊廢棄工廠已經發現了通緝犯的蹤影,現在已經被製服了,附近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增援。”
“還有,立馬讓救護車過去,有人受傷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也不敢遲疑,紛紛開始出動。
李華彪這時候也顧及不了這麼多,帶著人就匆匆的往西郊廢棄工廠趕過去。
冇過多久,一行人就回來了。
這個時候還多了一個戴著頭套的人。
那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A級通緝犯。
此刻的李華彪,臉上掛滿了燦爛的笑容。
安排好犯人以後,李華彪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林天。
“林天啊,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們肯定錯過了這個機會,你這算卦占卜之術實在是太厲害了,放心,這一次肯定給你記個頭等功。”李華彪現在已經徹底的相信了林天的能力。
如果不是林天,這一次肯定逮捕不到這個通緝犯,因為當時的那兩個便衣,壓根就冇想過要動手。
那個犯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的那些喬裝打扮,幾乎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用眼睛根本就發現不出來,也就隻有真正動手的時候纔會知道他那個駝背是假的,還有他的皮膚之類的,全部都是粘貼上去的。
當時那兩個便衣警察要把他帶回警察局的時候,那個犯人才沉不住氣,正是因為如此,纔會有其中一個便衣受了傷。
不過還好,這傷並不致命,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康複。
如果說這還是運氣的話,除非他李華彪腦子有坑,因為從一開始林天就已經幫他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就謝謝李隊長了。”林天拱手笑道。
“彆說謝謝,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李華彪現在的心情也不知道有多好,這個通緝犯落網了以後,他的功勞也不小。
“等等……”這話剛剛說完,李華彪的臉色突然變了,他好像想起了些什麼。
“那個……林天……不對林大師,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印堂發黑,不久以後會有血光之災?”
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李華彪臉色瞬間就垮了。
尼瑪!
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血光之災呀,誰不害怕?
林天哈哈一笑:“確實是這樣,不過你的額頭隻是有些許的灰濛,最多就是一些小麻煩,承受一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