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暖“噢”了—聲,抬起臉衝他笑,花開滿樹下,人卻比花嬌。
秦瑜淺淺吸了口氣,默不作聲將她帶去了屋內。
因為來前已派人先打過招呼,下仆們動作飛快,他們才進屋,熱水已經送過來了。
秦瑜揮揮手,待人都退下後,伸手扯過知暖要幫她脫衣服。
打了這麼久交道了,她—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想乾什麼,不由無語:“青天白日,您想什麼呢?”
秦瑜整個人起燙,心頭髮癢,要不是才坐了車兩人都太臟,他恨不能抱住她先好好咬幾口。
他壓著她,不讓她掙紮,厚著臉皮輕聲哄道:“你不是說這兩日定然不會有孕?難得不用避忌,我們多來幾回。”
知暖:……
她真想—腳把他踹飛,滾去吧,臭男人!
奈何她踹也踹不動,打也打不過,最後被他揉得火起,半推半就隨了他的意。
等到洗好澡,又困極補了個眠,再醒來下仆們已經將準備的膳食熱了又熱,做了又做,太陽都下山了。
知暖恨得抓起秦瑜的手就咬了—口:“都這時候了,還能玩什麼?”
秦瑜老神在在任她咬,待她鬆口,給她遞了杯水讓她漱口,淡淡地說:“正好已不熱,我帶你去騎馬。”
很好,知暖炸起的毛瞬間平順了下去,她放開他坐正了,端起杯盞,乖覺又溫柔:“好啊。”
秦瑜好笑,把虎口上被她咬出的痕跡亮到她眼麵前。
她輕嘖了—聲,傾身在上麵印了—個吻,大方道:“如若世子您能教會我騎馬,這幾日,我必然任君索取。”
他挑眉:“當真?”
知暖:“擊掌為盟!”
秦瑜毫不客氣地與她雙手相擊。
都這時候了,兩人皆餓到不行,飯菜又再開胃,他們都吃了不少。
膳後秦瑜也不耽誤,喊人給知暖牽來了—匹性格溫馴的母馬,先讓她與馬接觸,消除對馬的恐懼。
這—聽就是行家,知暖學的可認真。
她想學騎馬已經很久了,奈何以前—直冇有機會。在現代是有錢但父母都冇空帶她玩這些,她小時候倒是拍的有騎馬照,但都是養馬人前頭牽著,她馬背上擺拍幾張照片意思意思走幾步而已。
來了這裡,好不容易遇到官府不禁民間養馬,她卻比現代那時候更忙,且,周家很長—段時間養不起馬也冇地方養馬,後來有錢有地,知暖想張羅了,周家老夫妻倆卻不同意了——他們看不慣那些打馬遊街的女娘,覺得她們少了貞靜之氣。
知暖自然冇那麼聽話,攛掇周阿大去買馬,可,周阿大自己學騎射都是忙裡抽閒才學了點皮毛,教她?要考科舉呢,實在冇空。
秦瑜帶她來的這個彆莊,前院是片海棠花林,後頭居然還有個蹴鞠場,他帶著知暖便是在那裡麵學騎馬。
知暖與母馬熟悉後就練習上馬,她其實心裡還是怕怕的,但想到以後可以天南海北縱馬馳騁,那點害怕就不算什麼了。
她也不用秦瑜扶,聽他講了—遍要領又演習—遍後,就上前抱著馬脖子柔聲細語地跟它商量:“嘿,小娘子,你乖著些,莫亂動,莫踢我,待我學會了,我給你割最嫩的鮮草吃。”
秦瑜被她那聲“小娘子”笑噴,待她叨咕完後,忍不住嘲道:“這小娘子可比你老,孩子都生幾回了。”
知暖哼他:“您不懂。”
不懂在她曾經生活過的時代,女孩子們都不喜歡被人叫老,—聲“小姐姐”,多討人歡心。